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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的梦

稍微整理了一下


***


    九点零三分

 

助理送上来了最后一叠资料,询问要不要添加萤石。罗克珊看了一眼微弱的光点点头,提醒助理不要把门关死。

“今天的预定已经结束了。”诺斯助理投来询问的目光。

“还有特别预约的两位。”

助理表示明白,然后悄声退了下去。

罗克珊躺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。

 

 

九点十五分

 

大门被敲开,两个人影几乎是滚进来的。全身都覆盖着白雪,看来着山路确实颇难走。

这所医馆处在半山腰。当初先辈建造它的时候可没想过这种事。毕竟当时这里只是一家藏馆。先辈留下来的大量医学书籍尽数成为了今天罗克珊的食粮。

诺斯助理等两人拍干净身上的雪后,将两人请上了楼。现在他们正坐在罗克珊面前的长条沙发上。

两人都是白发金眼,相似的外表轮廓让人不由得开始猜测他们的关系。事实上在罗克珊手里的档案中清楚地写着他们的名字。

基瑟尔·温莎

格鲁斯·温莎

他们是亲兄弟。

年纪比较大的那个便是格鲁斯,一进来就四处打量这件屋子,对不远处的紧急逃生通道多看了两眼。即使坐到了沙发上后两只金眼睛也没有消停,在垂下的额发间不动声色打量罗克珊的面容,被回盯两秒后才悻悻收回视线。

相对于这仿佛有多动症的哥哥,一边的弟弟安静得多。视线一直盯着罗克珊桌上不停跃动的装置。那个装置里有一团火精在无序旋转,这道光在少年独眼里不停映出新的轨迹。

少年只有一只眼睛,本该和哥哥一样的金色左眼被遮盖在一片漆黑的眼罩之下。罗克珊只看了一眼就将视线放回面前的资料中。那是他人的工作成果,和她本人没有任何关系。

“那么和我说说吧。”

翻完最后一页羊皮纸,罗克珊投向了兄弟二人。

“有感觉到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吗?”

 

 

九点三十分

 

谈话只进行了一半就被打断了。

楼下传来一阵吵闹,接着就是山地靴踏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。声音到门口就停止了,可见来者还保持着基本的礼仪。

从声音响起的时候格鲁斯脸上就显露出了不安,他几乎就要跳起来,但是顾虑于身边的弟弟,终究没有直接逃走。

门被打开,来者两人。一人银发红眼,另一人身着斗篷。前者踏前一步低头鞠躬,为贸然打搅道歉。

“我是来找那边温莎先生的。”

两个都是温莎,但是找谁显然不言而喻。格鲁斯当场跳了起来,盯着那青年使劲咽了咽口水。

“要打就出去。”罗克珊揉了揉太阳穴。客人在屋内一言不发打起来不是没有过,这种情况下动手就会触发屋内机关。但是罗克珊不想那么做,因此出声提醒。

格鲁斯僵立半晌,终于瞅准一个空挡朝逃生通道夺路而逃。

那边的银发青年反应也毫不逊色,几乎是下一秒也跟着行动,斗篷人不语,影子一般追踪了上去。三人很快消失在那边的通道里。

基瑟尔坐在沙发上捧着红茶,骚动没有打扰他的神游。感觉到罗克珊在看着他,基瑟尔微微偏过头,他只回答了一句话。

“他不是苻因。”

“嗯。”

罗克珊稍事整理了一番。

“我们继续吧。”

 

 

九点四十四分

 

“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有出现过幻觉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幻听呢?”

“……”

少年沉默着。罗克珊为他续了一杯茶,顺手加入一点安神的花粉末。

“没关系,说说看。”

基瑟尔喝了一口茶,再次睁开眼的时候,金眼睛里的恍惚被抹去了不少。

“……我觉得有人在叫我,想带我去世界的那一边。”

“我觉得我对那个人很熟悉,我想想起来他是谁。”

“怎样才能想起来?如果想起来了是不是就可以过去了?我要去哪里?”

罗克珊听着基瑟尔的述说,有一瞬间忽然觉得他很可怜。

这种想法自然是不会表露在脸上的。眼前的少年比她想象的更敏感。即使刚才罗克珊只是轻轻一摆手,他立刻就能察觉到罗克珊想做什么。

 

 

九点五十九分

 

“我明白了。”罗克珊起身,往笼子里添加进新的香。

“我会帮你的。”

 

调制药的时候出了一点小问题,基瑟尔尝不出任何味道,不过这反而方便了罗克珊。她毫不犹豫将大块根部丢进了壶里。

“会苦吗?”基瑟尔看着她的动作,仅剩的一只眼里茫然一片。

“会。”

“哦”

基瑟尔又看了一阵,然后就坐了下来,然后似乎是有些累了,他趴在沙发上,眼睛一眨不眨。

“睡一会也没关系的。”罗克珊好心提醒他,结果少年似乎并不领情。

“不会睡着的。”

没过多久,罗克珊背后的沙发上传来了鼾声。

 

 

十点二十五分

 

格鲁斯回来的时候,身上多了不少新的伤痕,雪色的鹤服也有些破损,看起来颇为狼狈。他一瘸一拐来到沙发前,一眼就看到已经进入梦乡的基瑟尔。基瑟尔一头白发散落在沙发上一直垂到地毯上,安静得如一只蜷缩的猫。

格鲁斯伫立半晌,缓缓脱下了外套盖在基瑟尔身上,罗克珊注意到他里衣似乎被什么切断一样露出了下面雪白的肌肤。

“要我帮你顺便治疗一下伤口吗?”

格鲁斯摆摆手:“不用,小伤。”他挑了一个沙发角落坐下。而罗克珊已经拿出一包不知什么植物的壳递给格鲁斯。

“给我的?基瑟尔的药呢?”格鲁斯显然愣了一下,他顺手就打开了袋子。

“甜的,给你开的药。”罗克珊又转回了她的工作桌,“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客人。”

“好吃。”格鲁斯舔了舔手指,连同上面伤口上的血迹一起。

 

 

十点四十四分

 

罗克珊将一大杯药放在格鲁斯手中。

格鲁斯昏昏欲睡,被这个动作惊醒,吓了一大跳。第一反应却是尝了尝那个杯子里的黑色药水。

“很苦的药,你最好别喝。”看着格鲁斯几乎要呕出来的模样,罗克珊扭过头整理狼藉的桌面,“用温水泡开,一天一次,你们所担心的事就不会出现。”

“你倒是早说…………”格鲁斯整张脸都是扭曲的,拼命灌下了刚才基瑟尔喝剩的红茶,“喝了……就能慢慢忘掉那个吗?”

“……一天一次,一次一小勺就好。不要太多。”

“一口气喝完会怎样?”

“那就连其他的也一起忘掉了。”

格鲁斯倒吸了一口冷气,又开始呕。

“不要吐在地摊上,不然你得负责打扫。”罗克珊再也不想看这两兄弟一眼,她将那叠资料放在火精装置上,顷刻间火舌就沿着纸边缘向上舔舐,一下子就烧了个干净。

“今晚作为特例允许你们留下,不过明天天亮就得离开。客房诺斯会带你们去的。”

格鲁斯叹了一口气,连着大衣一起将昏睡的基瑟尔抱了起来。

“真是冷酷……虽然我也不想在这充满迷香的地方多呆一秒。”

 

 

十一点整

 

罗克珊取下了萤石,屋子里一下子暗了下来,只有火精还在原地滴溜溜转。罗克珊将萤石放在下面的小篮子里,然后离开了屋子。

屋子回归平静。







罗克珊(Roxanne)即卡那兹道馆馆主杜鹃ツツジ

诺斯帕斯(Nosepass),即朝北鼻ノズパス

别问我为啥会梦到杜鹃……


基瑟尔和格鲁斯当然就是风祭和鹤丸国永了……


梦里有猜测那药是老师的脑子做的……原效果的可以记住一切东西,但是实际的成品作用反过来了。


文里出现的可能是KBC黑音而不是苻因本人,斗篷人在梦里是黑音的近侍鹤丸


我先缓缓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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